*J禁,潤翔
*看了trivago廣告的腦洞..........七夕賀文(靠
*設定有點好笑也很隨便請見諒TT
*櫻井的背景可以別理(靠
*很老套喔!!
被叫進房間時,櫻井翔以為自己再也出不去了。
那是這間飯店裡最高價的房間,有視野最好的落地窗風景,往下看就是飯店的泳池,和飯店之外一望無際的海,櫻井翔只有在打掃的時候進去過一次,那天是晚上,看不見什麼。
第二次是為了送高級紅酒和餐點,下午五點,這裡夕陽最美的時候。
他按下門零時手指幾乎顫抖,深怕太過用力就會壓壞一樣,站了良久門才被打開,裏頭的人有很濃的輪廓,眉毛和水亮的眼睛被柔順的瀏海稍微遮住,穿著浴袍的身體散發著香味和熱氣,還沒擦乾的脖子還帶著水。
「打擾了,為您送來晚餐。」 櫻井翔不敢正眼看他,慢慢地將餐車推入,經過對方身邊時又聞見了更濃烈的香氣,第一印象單純就只是一個很適合這間房的男人。
將餐點放在桌上時,男人已經在窗邊坐下,靜靜地望著外頭,全身沐浴在金黃色的夕陽裡,好像他生來就帶著這些刺眼的光芒,櫻井翔看傻了,一時沒注意,將叉子掉在地上,發出很響的聲音。
櫻井翔心說完蛋,趕緊蹲下去撿,站起身時,對方就已經走到他身邊。
「真的、非常抱歉。」 櫻井翔在腦中預想了被投訴之後不知道會減薪五個月還是裁員,畢竟這裡的高價位代表著完美的服務和不完美的勞工制度,想到這裡櫻井翔皺起眉頭。
「沒關係,櫻井くん。」
櫻井翔嚇了一跳,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你有戴名牌。」 對方勾起好看的微笑,伸手將自己的劉海全梳了上去,櫻井翔這才看見對方的眼睛,漂亮的像裝了宇宙一樣,雖然散發著十足的男人的氣息,五官卻美得有些陰柔感,讓人感覺混亂又興奮。
櫻井翔突然覺得腦子發燙,趕緊將餐具放好,說:「請慢用。」
對方優雅地拉開椅子坐下,切開冒著淡淡的煙的牛排,笑道:「明天見,櫻井くん。」
後來打聽消息後才知道住在那間房的是某區黑道的老大松本潤,全飯店好像只有櫻井翔一個人不知道似的,不過其他人幾乎都只聽說過名字,沒人看過他真正的樣子,要人送餐還是第一次。
和印象中的黑道不太一樣,真要說的話反而更像黑手黨,想到這裡櫻井翔就覺得害怕,腦中不斷浮現叉子掉在地上的聲音,如果因為這個而讓對方生氣,下次再進去那個房間,恐怕就別想活著出去。
辭職好了。
櫻井翔花了一天下定決心,上面卻又來了命令,去松本先生的房間,現在立刻。
站在門前花了好久的時間做好心理準備,櫻井翔才按下門鈴,這次很快門就開了,松本潤和上次不同,妥妥地穿著乾淨整齊的西裝,頭髮也梳得俐落,這麼一看好像又比昨天多了能幹(&性感)的氛圍。
「櫻井くん坐那裡吧。」 松本潤指了指沙發,櫻井翔知道這個沙發造價二十萬。
「沒關係,我站著就好了。」
「坐。」 松本潤的口氣強硬了很多,他從冰箱拿出氣泡水,在另一個沙發坐了下來,習慣地翹起腳,櫻井翔從沒看過這麼適合昂貴沙發的人,比起黑道,他覺得松本潤更像社長,不對,更像國王。
櫻井翔戰戰兢兢地在鬆軟的沙發坐下,松本潤喝了一口水,問:「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吧。」
「是、昨天叉子掉了,對不起。」
「不是啦。」 松本潤笑了起來,櫻井翔注意到他嘴唇邊的痣,和他笑起來其實像個孩子一樣可愛的事。「不是叉子的事,老實說你不講我還忘了。」
「那是、為什麼?」
「因為我想見你。」
櫻井翔抬起頭,愣了愣。
「就知道你不記得我了。」 松本潤難為情地笑了笑,說:「不過無所謂,能見到你就夠了,你不曉得我花了多久才找到你。」
跑馬燈光速在櫻井翔的腦海裡播放著,但怎樣也回憶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松本潤,這樣勾人的眼神,更別說是黑道,櫻井翔連個混混都沒碰過。
「抱歉、我真的沒印象了。」
松本潤笑了起來,離開沙發,走向櫻井翔後彎下身,輕輕吻他的嘴唇,櫻井翔傻傻地連反抗都忘記,只覺得嘴唇碰上了很軟的東西,鼻子也輕輕地靠著松本潤的。
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回到休息室了,嘴唇還熱著,腦袋也是,完全無法思考,腦中都是松本潤吻他的畫面,他沒閉眼睛,對方也沒有,近距離在漂亮的雙眼中看見自己的感覺很怪異。
卻不討厭。
那之後松本潤每天都讓櫻井翔送餐點到自己房裡,不過他什麼也沒再做,只是聊著自己的事,然後問櫻井翔的看法,就這樣一個月。
櫻井翔總想著住飯店的錢他從哪裡生出來,不過以松本潤的身分大概連整間飯店都能搞到,錢不是問題,後來聽資深的同事說,這裡最大的股東就是松本潤。
到底是何方神聖,自己竟然和這種人有牽扯,完全不敢想像,然後凌駕在這些疑惑上的,是這樣的人竟然親了自己,果然俗話說搶手的男人要不就是已婚,要不就是這樣的。
這樣的,所以松本潤這是喜歡的意思嗎。
「松本さん。」 櫻井翔在一個月後終於鼓起勇氣主動搭話,松本潤坐在他自己帶來的健身球上保持平衡,抬頭看著櫻井翔。「你上次、為什麼、對我……」
「什麼,親你嗎。」
「嗯。」
「沒為什麼,突然覺得有點想、罷了。」 松本潤站了起來,說:「別叫我松本さん,叫我潤くん吧?」
「不好吧。」
「沒關係,我年紀比你還小。」 松本潤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櫻井翔下意識地閃躲著他的眼神,松本潤想了一下,說:「怎麼辦,我想跟你一起吃晚餐。」
「這個、這個真的不行……」
「拜託啦,飯店那邊我會處裡的。」
於是櫻井翔坐在餐桌前,對面坐著食慾很好的黑道大哥。
「翔くん的家教還是很好呢,明明有很好的家世,卻躲在飯店當服務生。」
櫻井翔心想這傢伙真的是認識我的,邊想起自己家裡的事,癟了癟嘴,說:「說來話長。」
「拿刀叉的樣子真好看。」 松本潤抬起頭看他,眼神往上的樣子像在勾引人,寬鬆的大衣下也露出了不少肌膚……所以說,這是怎樣。
「謝謝……」
「其實我、」 松本潤說:「其實我不是租了這間房,而是回來,這間房間是我的。」
「咦。」 櫻井翔傻住,回想起這間房除了松本潤以外真的沒有人住過,一直以為是價格的關係,原來他買了這間房間。
「我住在外面很危險,藏在這裡比較好。」
「是嗎……你也很辛苦啊。」
松本潤笑了起來,將刀叉放下,說:「我吃飽了。」
「要幫你倒酒嗎?」
「麻煩你了。」
櫻井翔從座位上起來,熟練地替松本潤倒上紅酒,松本潤也跟著起身,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然後扳過櫻井翔的臉,將酒送進他嘴裡,濃濃的果香和花香灌進嘴裡,酒氣也逐漸發散開,櫻井翔掙扎著將松本潤推開,不開心地說:「別這樣。」
松本潤沒說什麼,拿著酒杯自顧自地走向陽台,靠著欄杆的樣子很孤單,卻因為氣場而沒有可憐的感覺。
櫻井翔尷尬地擦了擦嘴,酒香和觸感一直留在嘴裡,想對這瞧不起人的傢伙生氣,卻因為不敢生氣而默不作聲。
但同時他又覺得自己並不是不敢,果然還是那個什麼,因為不討厭才這樣,不討厭被他親吻,也不討厭酒味,不討厭來他的房間陪他,諸如此類的。
他帶著複雜的情緒離開房間,那之後整整三個月,他都沒再見到松本潤。
櫻井翔沒向任何人問起,還是和往常一樣做著工作,只是偶爾同事會問他怎麼沒有特別任務了,他都只是笑說誰知道。
不知道松本潤去了哪裡,也完全沒有人可以問,他不斷地想起松本潤說自己住在外面很危險,住在飯店比較安全,問題是飯店裡的人都知道他在這,如果被仇人知道了該怎麼辦,是不是逃到別的地方去了。
三個月,能去的地方太多了。
「櫻井,特別任務。」 同事從耳機裡傳來的聲音像是雜訊一樣怎麼也聽不清楚,櫻井翔丟下手邊工作,卯足全力跑向那個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去的房間,著急的腳步停在門口,心跳快得讓人想吐,他伸手按下門鈴,沒有反應,於是他拉了拉門把,沒鎖。
一進去就看見松本潤背對他坐在落地窗旁,頭髮有些長了,也沒穿整套的西裝,是很普通的襯衫和褲子,櫻井翔輕輕地喊他松本潤,於是松本潤轉過頭看他,臉上帶著大大小小的傷痕。
「你怎麼回事。」 櫻井翔慌張地上前捧著他的臉,動作讓松本潤吃痛地哀嚎著。
「你輕點、好痛、別弄我。」
「別的地方呢,別的地方有沒有受傷。」 櫻井翔激動地將松本潤拉離椅子,深怕要看見他少了一隻手或腳,不過看起來沒有大礙,四肢還是健全的。
松本潤見他擔心的樣子就笑了起來,說:「我沒事。」
「還說沒事,都被打成豬頭了。」 櫻井翔鬆了口氣,腿都嚇得有點軟了,憤怒地說:「突然就消失三四個月還說沒事,混蛋。」
「抱歉,情況緊急,再說如果通知你,可能連你都有危險。」
「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內部有點爭執,這裡被發現了我才走的。」 松本潤突然走向自己堆在一旁的行李,從包包裡拿出一疊明信片,說:「這幾個月我去過的國家,好好地寫了明信片給你了。」
「拜託、你這白癡,都這麼危險了你還有心情寫!」 櫻井翔氣得頭都痛了,但還是接過明信片,隨手翻了翻,心裡罵著松本潤連逃亡都這麼有情調,蠢斃了。
明信片每張的字跡都很潦草,想必是在慌亂之中寫的,內容偶爾會提起自己現在被追趕的事,但大多都是寫當地風景真好可惜沒時間觀光,然後最末會加上:我想你。
「真肉麻。」 櫻井翔笑道:「既然很危險,你回來幹嘛,乾脆環遊世界算了,誰也抓不到你。」
「就說了、因為想你嘛。」 松本潤靠上前,攬住櫻井翔的腰,搶過他手裡的明信片隨意地放在桌上,然後吻他,和以往玩笑般的吻不同,帶著很強的攻擊性和衝動,櫻井翔雖然下意識會反抗卻也沒有真的推開他,兩個人激動地脫去對方的衣服,一路跌撞在大床上。
櫻井翔醒來之後已經是黃昏,松本潤又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坐在夕陽當中,櫻井翔坐了起來,說:「腰好痛……」
松本潤轉過頭,臉上已經貼了紗布,肩膀上比較大的傷口也好好地包紮過了,他有些惱怒地說:「我才痛吧,全身受傷的地方都被你抓過一遍了。」
「誰叫你那麼粗魯啊混蛋我可是第一次……」 櫻井翔回擊,卻覺得好像攻擊到自己了,紅著臉揉了揉頭髮沒再說下去,松本潤爬上床,抓著他的手臂,吻他的臉和嘴唇,像撒嬌的小貓一樣示弱。
「我不做了,現在在做的所有事情我的不做了。」 松本潤小聲地說:「身分地位還有我有的一切,我都給別人了。」
櫻井翔沒答話,只是看著他。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櫻井翔閉起眼睛,那天的情景又在眼前,他在暗巷裡發現和人打了一架之後奄奄一息的松本潤,什麼也沒想就抓起他的手將他扶到醫院,他記得自己救了松本潤,但那時候骯髒的他的樣子實在和現在差太多,他早就想起這件事,卻一直不曉得那是松本潤。
「你好像永遠都能夠救贖我。」
櫻井翔笑了起來,沒好氣地說:「我才不要呢。」
松本潤笑了,直說現在沒工作了好無聊,能不能介紹他也在飯店工作,櫻井翔說你來的話大家肯定會嚇死,不過也不是不行。
隔天,櫻井翔再去房間時,松本潤已經不在了。
放在床上的信裡只寫著:服務我很滿意,房間的壁紙非常漂亮。
「你這傢伙真的很誇張。」 櫻井翔靠著輪船的欄杆罵道:「以後你再一聲不響地走掉,我就不管你了。」
松本潤在一旁拿著繽紛的調酒,嘴裡含著櫻桃蒂,笑道:「對不起嘛,想給你個驚喜才那樣。」
「如果我沒去看壁紙怎麼辦?」 櫻井翔不屑地瞪他,邊想著自己在壁紙上發現松本潤寫著自己的手機以及輪船出發的時間地點,要是沒看,他大概要詛咒松本潤一輩子。
「那我就租一台直升機去載你。」
「神經病。」
松本潤撒嬌地笑了笑,靠上前吻他。
© 炸蝦(●´ϖ`●)溺水小蝦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