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禁,潤翔
*微H,有點各種慎入(?
*配圖已撤
*年齡操作



  被送進學校輔導室的那天正好是他生日。


  才一月下旬,氣溫一點回暖的跡象都沒有,他就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袖襯衫和牛仔褲進來,臉上掛著從容的表情,笑起來的聲音乾淨而舒服,喉音還帶著一點稚氣未脫,不過眉眼間已經開始變得成熟了。


  「你姓松本對吧?」 他趴在桌上,好看地露出乾淨的門牙笑了起來,身上的襯衫潔白得就像他的五官,誰也玷汙不了的青澀感,同時卻帶著十九歲特有的危險氣味,什麼都還沒搞懂就得變成大人。他修剪得乾淨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又笑說:「我姓櫻井,很像吧,我們兩個的。」


  松本潤沒回話,將他的姓輸進電腦,對方有些自討沒趣地坐直身體,四處張望著,直到松本潤問他名字的時候,他才轉過頭,漂亮的眼睛好像哭過一次似地裝滿水,他歪著頭輕聲道:「......翔,櫻井翔。」

  松本潤並不能知道太多他的事情,進來的原因以及家庭背景一概不能過問,作為他的輔導員,必要的工作就只有監視他在這裡的一整天。


  「這個,」 松本潤指了指櫻井翔的左耳環,問:「什麼時候穿的?」


  「一陣子了。」 櫻井翔笑道,邊將足球從地上鏟起,輕巧地踢著,他精神飽滿地看著球,這時候笑起來的樣子才像是個孩子,他笑著說:「松本さん對我的事情有興趣嗎?」


  「......也可以這麼說吧。」


  櫻井翔停下動作,將球擱在地上,然後撩起身上深藍色的背心,笑道:「還有臍環。」


  纖瘦但結實的腹部上穿著一顆銀色的鋼珠,和他的耳環是一樣的材質,曲起的手臂微微地隆起,從肩膀延伸出好看的線條,裝模作樣笑著的樣子突然蒙上無法解讀的情緒,好像在等著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地興致滿滿,他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帶著他溫度的臍環,笑說:「這個也有興趣嗎?」


  「耍我啊?」


  「才沒有呢。」 櫻井翔乖巧地笑了起來,混著青澀和成熟的五官散發著溫柔卻危險的氣質,像馴服了很久卻隨時有可能張牙舞爪的貓,對松本潤來說,十九歲就是這樣毫無防備卻又心機滿滿。



  中午松本潤替櫻井翔買了蛋糕,中間夾了滿滿草莓,雖然從沒問過,但總覺得他會喜歡--飽滿的嘴唇大概很適合鮮奶油和草莓,吧--其實想過了這樣的事情。


  「生日快樂。」 松本潤將櫻井翔叫來辦公室,把蛋糕塞進他手裡,說:「別被其他人看到,我會有麻煩的。」


  「謝謝。」 櫻井翔展開笑容,難掩期待地問:「我能在這裡吃吧?」


  「你開心就好。」


  櫻井翔笑了幾聲,在客用沙發坐了下來,興奮地打開蛋糕吃,奶油沾在他的嘴角,讓他的嘴唇看起來就像是草莓色的,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看起來怎樣,只顧著讓蛋糕塞滿嘴巴,他滿足地鼓著臉頰,塞不進嘴裡的草莓只能暫時插在叉子上。


  「吃慢點。」


  「松本さん也要吃嗎?」 櫻井翔抬起頭,嘴邊都是白色的奶油,好像只有這樣的甜味才夠格沾上他的臉,他的眼神笑起來時總有些在勾引人的錯覺,松本潤只是搖了搖頭,櫻井翔放下叉子,笑說:「松本さん看我的眼神,讓人覺得真正需要輔導的人大概不是我。」


  松本潤轉過頭不解地瞪著他,說:「別那樣說話。」


  「我就是不會說謊。」 櫻井翔勾著嘴角傲慢地笑了,他向後倒在沙發上,兩手枕在頭後並伸出舌頭將嘴邊的奶油舔掉,柔順的褐色頭髮襯著亮銀的耳環,沒完全扣好的襯衫因為姿勢和稍微折起,露出了好看的腹部。


  松本潤曉得他是故意的卻也不能明說什麼,被誰發現就完蛋的那些細微的慾望,櫻井翔刻意挑撥著並以單純惡劣的玩心在等待松本潤任何一秒的鬆懈。


  「過了今天,我就二十歲了。」 


  「你還很幼稚。」


  「總有一天我也會不再幼稚的。」 櫻井翔笑出聲,邊站了起來走向松本潤,玩味地說:「很可惜吧。」


  突然被蛋糕甜膩的香味和櫻井翔身上乾爽的味道包圍住,十九歲最後一天的味道聞起來甜美又危險。


  「過了今天,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會變成歷史了,歷史的話怎樣都好對吧。」 櫻井翔伸出手攬上松本潤的肩膀,柔軟的頭髮輕輕撫上了臉頰,溫熱的觸感完全地貼上了松本潤,緊密地快要揉進對方體內。「我會......替你保密的。」 他笑道。


  松本潤看見他潔白的領口下帶著項鍊,此刻看起來就像是項圈一般。


  真正的危險不在他們自己本身的不定性,而是在於這種不定性會讓人沉淪到什麼地步。

 

 

  松本潤離開那個地方很久了,卻到現在都還忘不了辭職前的那個下午,像是要將櫻井翔吃下去一樣地扯著他的頭髮親吻他帶著甜味的嘴唇,粗魯而深刻地將記憶埋入他體內,想對這樣驕傲的他做更多惡劣的事,啃咬他禁錮他侵入他,就是做到了這種地步,也完全無法理解櫻井翔和他勾引他的真正目的,他心想,大概永遠不可能有人懂。



  再也不是孩子,卻仍未變成大人。

  混亂得讓人瘋狂。

  


  他想起櫻井翔躺在散亂的襯衫上,喘著被他撞碎的呻吟,對著他笑說,好好期待吧,松本さん。



  

  「松本さん,今天有位轉職的員工要麻煩你了。」


  「好。」 松本潤捧著資料走出休息室,看見男人西裝筆挺地坐在等待室,髮尾柔順地貼騎著乾淨的襯衫領口,聽見松本潤開門進來的聲音時,他立刻站了起來,禮貌地露出微笑,說:「午安,松本さん。」

 

  松本潤笑了起來,心想,他笑起來的漂亮樣子一點也沒變,還是跟十年前一樣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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