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

*J禁,潤翔

*慎入慎入!!!!!!!!!

*台曆設定but並不污(。)




  久違的溽暑。


  已經不是能忍受整套西裝罩著身體的季節了。


  松本潤依在二樓木欄杆邊,價值不斐的西裝被他丟在一旁,身上只剩下白淨的背心,他懶散地替自己搧著風,手裡拿著的是附近知識分子新寫的口號。


  西化。


  大意上是這樣的。



  「等一下的聚會松潤不去嗎?」 


  松本潤轉頭看向屋裡的其他朋友,這附近一帶能買得起西裝的人幾乎都聚集在這裡了,以松本潤為首自組成崇尚西方文化的團體,平日唸書之餘就會聚集在一起討論各種議題。雖說是知識份子,不過深植人心的紈褲子弟形象還是引發不少人厭惡,尤其是守舊的人。


  每個星期一次的社區聚會原本只是里民互助會一般,守望相助以及寒暄的場合,不過自從知識分子開始提倡西方文化之後,聚會就變成了維新和守舊派辯論的地方。


  「嗯......今天這麼熱,沒勁。」


  「住你對面的那個櫻井,他也會去。」


  松本潤笑了起來,將視線轉向窗外,正對面是只有一層的古老平房,那個櫻井就住在這裡,雖然是有點名氣的學者同時也對西方文化頗有研究,卻非常討厭穿著西裝的松本潤一夥,總是在聚會上和他們起爭執。


  

  「他去的話那勢必又得吵架了。」


  他朋友聽了忍不住開口調侃他:「哪來吵架,我看你只是想欺負他而已吧。」


  松本潤哈哈哈地笑出聲,想起他氣憤的表情就覺得有趣,心想著那傢伙老是穿著行動不便的和服,氣呼呼地說著你們這群傢伙真是吵死了的樣子超級好笑。


  他往下看了眼櫻井家,突然發現有個從來沒見過的女人從長廊走了下來,穿著很樸素的婦女服,留著一頭捲曲的頭髮,慢慢地走向庭院的曬衣桿,雖然這個距離看不見他的長相,但舉手投足都優雅得讓人著迷,包裹在樸實衣服當中的身體看起來也和他的外貌一般溫柔婉約。


  「......欸,櫻井結婚了嗎?」 松本潤轉頭問。


  「聽說還是單身,那麼無趣的人會對女人有興趣嗎?」 朋友一說完,屋裡的人都笑了起來,松本潤沒什麼興趣地嗯--了聲,又轉頭往下看,他立刻察覺在他轉開視線的這幾秒,這個女人一直盯著他看,眼神碰在一起後對方急急忙忙地撇開頭,若無其事地從地上的桶子裡拿出衣服。


  他曬衣服的動作溫柔得像稍微用力一些衣服就會受傷似的,舉起手的時候總覺得有些遲疑,大概是因為有陌生的男人正盯著他看,連轉過身都不敢。如果沒記錯,櫻井比自己還年長一些,今年大概已經三十三了吧,這種歲數有老婆是很正常的事,不過跟櫻井做了這麼久的鄰居,這是第一次在他家看見女人。


  松本潤心想,那樣死守舊俗的男人大概對自己的女人也是一樣態度吧--像是物品一樣的收納在家裡。


  

  下午的聚會和平地結束了,因為櫻井並沒有如期出席,事實上會在聚會時間和松本潤起衝突的就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住民都很和平地接受著西方文化。嚴格說起來他們已經算是很溫和的維新派,只要求引進更進步的技術而不是全面改革,實際上松本潤也沒有什麼偉大的雄心壯志,他只是覺得外面有些東西比現在的更好罷了。他再三強調這點,可櫻井好像單純討厭他似地抗議著。


  聚會的場所就在松本潤住處的幾條街外,總在那裡和朋友道別後便自己步行回家。路上街燈還沒亮,夕陽暖暖地照著巷弄,在離家不遠的地方他看見櫻井站在自家門口,手裡拿著掃把。


  「晚安,櫻井さん。」 


  櫻井抬起頭,冷淡地回應:「晚安。」


  「今天的聚會怎麼沒有出席?」


  「現在連出席也要向松本さん報備嗎?」


  「不是那個意思。」 松本潤笑了起來,說:「聚會以外的地方我們就別吵架了嘛。」


  「我並沒有要跟你吵架。」 櫻井無奈地嘆氣,低下頭繼續清掃著家門口的範圍,松本潤脫下西裝外套甩到肩上,靠著圍牆站,玩味地看著櫻井樸素的和服,拖鞋下的白色襪子讓他想起了不久前看到的那個女人。


  「櫻井さん平常都自己掃地呢。」


  「是啊,我和松本さん不同,整潔什麼的一直有在注意著。」


  松本潤笑出聲,拿他沒轍般地低頭揉了揉肩膀,隨後又說:「這種事怎麼不讓你老婆做?」


  櫻井猛地抬起頭,睜著眼睛瞪的樣子好像松本潤說錯什麼話一樣,松本潤對於這種反應先是錯愕,但立刻又燃起了惡質的玩心,他調侃地笑道:「果然櫻井さん是會把老婆藏在家裡的那種古板的人?」


  「吵死了。」 櫻井翔罵道,邊轉過身進屋,松本潤又笑了起來,心想這個男人真不是一般有趣,大家口中的無聊的櫻井,反而就是很無聊的這點最好玩。


  那之後松本潤時不時會看見那女人在櫻井家的庭院,偶曬曬衣服,偶爾就只是坐著,不過再也沒有抬起頭看松本潤,總是低著頭讓他的捲髮遮住臉。


  松本潤向周邊的人打聽過很多次櫻井的事,得到的回答都是從沒見過什麼女人進出他家。


  

  一個星期後的聚會結束,松本潤被朋友邀去附近的酒館,他一進去就看見櫻井坐在最角落,一個人孤零零地喝著酒,松本潤便故意在他隔壁坐下,櫻井一見到他就想走,被松本潤死拉著手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坐著。


  「我打聽過了,櫻井さん並沒有結婚對吧?」


  「有時間打聽我的事情不如多念點書。」


  「把女人藏在家裡,真像櫻井さん的作風。」


  櫻井像在逃避著松本潤無聊的玩笑話而不斷地灌著酒,只偶爾回罵著,無聊,吵死了,閉嘴,諸如此類的。


  「可以的話真想跟櫻井さん變成朋友。」


  櫻井哼了聲,有點恍惚地說:「我醉了,我得走了。」


  「我送你吧。」 松本潤扶著他站起來,一路上雖然頻頻被他試著掙扎開,但喝醉的他根本使不上什麼力。松本潤攙扶著他到家門口,說穿了他是想見見那個女人才來的,就算是被藏起來的嬌妻,丈夫喝醉了被送回來應該還是會出現的吧。


  雖然這麼想了,但松本潤在門口喊了幾聲,卻完全沒人回應。


  「櫻井さん,你老婆不在嗎?」


  「你對別人的老婆還真在意啊。」 櫻井痛苦地揉著臉,邊從衣服裡拿出鑰匙將門打開,越來越沉重的身體讓松本潤幾乎拉不住他,最後進到房裡時根本是摔進去的。


  松本潤沒時間細思櫻井的話,匆忙地從櫃子裡拿出被子替櫻井鋪好,光是要讓他躺進被子中就花了好多時間,他邊喊著熱邊將和服脫了扔在一旁,松本潤還得一件一件替他撿起。


  「不穿衣服睡覺行嗎?」 松本潤問著空氣,邊將衣服疊好放在一邊。


  就算不仔細看也知道櫻井長得漂亮,就松本潤所知,喜歡他的人還是很多的,可惜就是脾氣倔強了點,枉費他長著這麼討喜的五官,他想起自己曾經誇讚過他好看,卻被櫻井冷冷地嘲諷說,現在連男人也不放過了嗎?


  仔細想想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是真講出口肯定會被討厭到世界盡頭的。


  「櫻井さん,告訴我你的事。」 松本潤索性在櫻井旁邊側躺下,枕著自己的手臂面向櫻井,櫻井一聽見他的聲音就皺起眉頭一臉不悅,轉過身也面向了他,光裸的肩膀和手臂全露在被子外頭。


  「你是想知道我老婆的事吧。」


  「嗯......一半一半。」


  櫻井難得的笑了,好聽的笑聲伴著酒氣擴散在兩人間,松本潤看著他的眼睛,低聲說:「笑起來這麼好看,為什麼老扳著一張臭臉?」


  櫻井翔抬起頭看他,說:「難不成松本さん是因為覺得自己笑起來好看,所以才笑的嗎?」


  松本潤勾起嘴角,撐著身體捱近他,只要再往前一點就能吻到他的距離,櫻井翔一動也不動只是盯著他,兩人像在比賽著什麼一樣地僵持了一陣子,直到手痠了松本潤才離開,自討沒趣地說:「還以為櫻井さん會嚇一跳呢,反應真無趣。」


  「無趣的是你吧。」


  松本潤起身,說了聲晚安便走了出去,雙腳發抖得沒辦法好好穿上鞋子,最後只好踩著鞋跟回家。



  隔天松本潤在櫻井工作的協會聽說他自主休假了,有一份重要的資料得在今天交給他,松本潤隨口插話說不然我拿去吧,就在對面而已,順便取笑他那麼正經古板又無聊的人竟然會請假太意外了。


  他拿著那疊資料拜訪,櫻井家和昨天一樣安靜,他試著喊了幾聲沒人回應,於是他悄悄地拉開門,走進屋裡。明明只是來送資料的可是卻像個小偷一般,偷偷摸摸地靠著牆邊走,最後停在主臥房前。


  他從掛在走廊上的時鐘鏡上看見那個女人背對著外頭跪坐著,乾淨的腳露在裙子外,而他正抓著自己的腳踝。


  「抱歉打擾了,剛才怎麼喊都沒人回應......」 松本潤說道,看見那個女人震了一下肩膀卻沒有轉過來,他有些遲疑地走進去,又說:「請問櫻井さん在嗎?」


  「滾、滾出去。」


  松本潤愣了愣,資料一不注意便鬆手掉在地上,那個女人還是背對著他,而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櫻井翔。


  「櫻井さん。」


  「我叫你滾出......」


  還沒來得及說完,松本潤便抓住他的肩膀強行讓他轉過身,眼前穿著那女人的衣服的就是櫻井翔,一臉慌亂地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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